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加入姐妹会

对于那些不知道怎么在大学进行社交的同学来说,第一件事是——冷静。有太多人问我该如何在大学交朋友了,为此我还写了一篇博文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些人可能会加入学生会或者有声望的希腊会,其目的就是为了建立朋友圈并增进社交。

如果你和我是同类人,你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加入“希腊生活”之类的社团,在我的例子中是姐妹会。

如果你和我一样,你会觉得“希腊生活”的名声不太好,尤其对我们这些书呆子来说。作为一个多种族女性,我先入为主地认为大多数姐妹会的成员都是种族主义者,而且我根本不想和学校中的某些社会精英或者上层学术圈内奇怪的社会阶层有任何瓜葛。在任何层面上,我都想不出加入希腊组织会对我有什么帮助,如果有的话,那也只是妨碍而已。

说真的,我不能评判其他学校,但是X大学的兄弟会、姐妹会完全有可能存在像这篇文章中提到的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不过在我来到MIT之后,我对希腊组织的印象完全改变了。

正如你们知道的那样,我在大一时过得特别艰难(就像每个初来乍到的新生那样),而我的问题更严重一些,因为我非常想家。我并不纠结于在MIT如何交朋友,我的问题在于不知道如何与人建立更紧密的联系,而且我不确定如果我们不在一个寝室或者一个班,或者其他能密切接触的地方,那么我们是否还能成为朋友。我的一位友人清楚地表达了这种困扰,她说她特别害怕在大学不能交到一生的知己,她害怕自己只是个匆匆的过客,不能与他人建立真正的联系。

有些人用宿舍或者社团这种小而紧凑的社区来满足这种需求,虽然我也喜欢我的室友,也和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为了朋友,但是我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大二上学期的时候,我听说学校有了一个新的姐妹会。由于校园内对于希腊生活的需求在逐渐增加,尤其是对姐妹会的需求,所以MIT泛希腊联盟决定发展一个新的社团。长话短说,我成为了这个新社团——Delta Phi Epsilon的创办者,并且除我之外,还有30位女性成员。

到现在我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加入进来的。如果两年前你和我说,我会在大学加入一个姐妹会,我会笑出声的。但是最终,MIT的学生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还是MIT的学生。无论哪种组织,文化社团、宿舍、职业或者学术社团,还有所有的希腊社团,都是由MIT的学生组成的,所以这些组织的文化基础仍然源自于MIT,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社团才如此的与众不同。最终,MIT的兄弟会、姐妹会只不过是另一种聚集一群又酷又有趣的学生的方法,有些希腊组织甚至比那些只关注一个特殊技能或者兴趣的社团,内容更广泛和多样化。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博客作者也在不同的兄弟会或姐妹会中。

我觉得兄弟会和姐妹会一直以来都有这样一种谜思,那就是如果我没碰巧经过10号大厅的展位,那我可能还是不会加入姐妹会。我不知道错过这些我会不会难过,但是当我了解了这一切,我就不会再为其他东西而去放弃我现在拥有的社区。作为一个深受思乡之苦的新生来说,DPhiE就像一个家。只要有事情发生,无论是疲于工作,需要在10分钟内找到计算器带去考场,纠结于家庭琐事,生病,生存危机还是其他任何事情,我都知道有这样一群人在我身后,我可以和她们发泄愤怒,表达观点或者分享喜悦。

在人群中我很难做到百分之百的放松,尤其当我感觉不太好的时候。你在心情好的时候很容易和别人相处,但是有时候我感觉像是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样孤立无援。在这些情况中给予我支持和关心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我在DPhiE的姐妹们,无论我生病、压力太大还是伤心,当我知道还有她们可以依靠的时候,真的是一种解脱。直到我拥有了它,我才知道这正是我需要的安全感。

虽然我很感激那些艰难的时刻,但是生活中也不全是阴郁和沮丧。我和姐妹会中最亲密的小伙伴们也有很多开心时光,比如说这次春假我和姐妹会中的两个朋友Virginia A.和Kayla T.去了巴塞罗那。和大学密友出国旅行是我人生中最难忘也最珍惜的事情,它会永远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中。这大概是成年之后我最喜欢的事情了,也是我在学校或者找工作期间经常会忘记的事情。

我知道你在MIT的很多地方都能找到非常好的社区,而这篇文章的目的只是想让你了解到希腊组织也是其中一种。毕竟在MIT,大约有45%的本科生会加入希腊组织。而且无论你上的是哪所学校,我觉得情况都是乐观的。尤其要记住的是,对于任何组织来说,学校文化要比陈规陋习更具影响力。它是文化中的变量,也是人们崇尚和信仰的事物中的变量,它会为这些不同的社区带来各种改变。我很高兴能成立这样一个组织,也很高兴有机会成为了它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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